天青

1V1乙女战士,是浣熊

【刀剑乱舞】【三日婶】踏夜

恶俗童话paro

OOC预警

 

 

 ——————————————————————————————

 

“……嘶、轻一点、三日月先生。”

 

我不自觉地想伸手去扯开他拿着冰块的右手,搭上他细腻如羊脂的手腕时又生生止住。
冰块被毛巾包裹着敷上因被掌掴而红肿不堪的侧脸时,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我因痛楚而龇牙咧嘴,却又想到早晨继母在众人面前失态地重重甩了我一巴掌,将她多年以来经营的良好形象全都打碎了而挤出笑容,看起来诡异极了。

 

“得意忘形了,小姑娘。我并不是这么教导你的。”我的请求并没有换来更轻柔的动作,反而被不容拒绝的力道掐着下颌转过脸,红肿的一侧和冰块紧紧贴着,寒冷传递,积聚到我那一边的牙齿都在打颤。

 

我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情态试图博取他的同情,对上他的眼瞳才发现原本总是笑意盈盈的金月里,如今是一片森然。

 

“莊野家最美丽的幺女,怎么能如此失态?”

 

 

 

他说我是莊野家的幺女,可我总觉得我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孤女。

 

继母带着姐姐进入家门的时候,我已经六岁了。已经过了可以被当做亲生子女养熟,或是开始捧杀的年纪,却也足够势单力薄。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想过让我如同母亲一样死去。或许是我端着这张继承了母亲美貌的脸,在她面前怀揣着恨意却又不得不卑躬屈膝的情态是她取乐的来源,直到用我的婚事为筹码榨干我可以带来的最后利益,然后看着我痛苦地活过一生,她是不会让我这么简简单单去陪伴我的母亲。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和她相比我的手腕简直是牙牙学语的幼童。

衣食住行在外人面前挑不出半个错字,又用体弱多病的借口将我拘禁在家中,从觥筹交错的一个又一个晚宴里让我淡出人们的视线。

人们谈起她的时候,只会想到她为我这个弱不禁风的幺女而留下的一两滴泪,夸赞她这名善良的继母。

 

或许有些在歌舞升平和杯酒言欢里浸淫多年的贵族们会看出有什么错漏,可那又怎么样呢?

我只是个不能为他们带来任何利益的‘孤女’。

几乎被软禁在家中,连金钱都没有着落。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看着镜子里继承了母亲美貌的脸,忽然明白了。

 

之后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在偶尔能前去的宴会上精心打扮,在手腕和耳后抹上迷人的香,准备好对着一个又一个的贵族少爷们露出羞涩的笑。

不去听那些贵族夫人们说着‘小狐狸精’,不去听继母状似无奈地说着自己的继女对荣华富贵的追求。

 

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打破困境的方法了。

 

而三日月,就是在那个同他姓名一样的新月夜晚出现的。

 

在应付完又一个围上来的男人后,我悄无声息地走到花园里的僻静角落。

高跟鞋就像诗人所吟诵的玫瑰,美丽却又带着荆棘,我毫无形象地脱下鞋去揉不堪重负的脚腕,觉得童话里每一步在刀尖上行走的人鱼小姐也受不了如此的折磨。

 

新月的浅淡月光勉强让人视物,我揉着揉着,抬头看见一个人的背影穿过层层花丛,朝着花园的另一边走去。

 

我愣了愣也没太在意,毕竟花园里也算贵族之间心照不宣的第二个宴会地点。可下一秒我想起来了,这次的宴会的主人家可是个喜欢收藏凶禽猛兽的人选,无论是来自南边的虎豹还是东边的熊狮,就没有不被收纳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人走向的地方就是主人啧啧称道的百兽园。

 

“……喂!先生!那边不能去!”

我叫嚷着,结果那个身影连停顿都没有,还是固执地往那个方向去。空气里,野兽因生人的气味而发出的低吼声连我都能听到,结果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人是傻的吧??]

 

我只好又踩上那双高跟鞋,蹦跶到他身后,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活像是只瘸腿的兔子。

“……先生,那里不能——”

 

剩下的话我没能说出来,因为他转过了身。

 

从小到大,我收到的很多夸赞都是来源于我的美貌。那些妇人们在茶话会的闲谈里违心地互相称赞,却又露出真心的得意,然后再状似谦虚地说一句:“您同您的母亲一样地美。”

在王宫内的博弈是她们丈夫或是更上一层贵族夫人们的事情,我所处在的最底层的贵族夫人小姐们,谈论的无非是风花雪月。

 

清晨的露珠是美的,玫瑰是美的,诗人赞颂的爱情是美的,贵族的小姐们都是美的。你是冰肌玉骨,她是不可方物。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美这个字,就像是无处不在的空气一样使用而感到迷茫。

 

而现在,我忽然也想用这个字。

精致的脸庞不像是人间该有的造物,在他眼中深邃的夜与黎明的昼相互交织,是金月沉睡于此。新月夜的光即使浅淡也足以照物,可我却觉得他眼中金月的光更盛,因为他浓密如蝶翼轻轻一颤,我便觉得周身的光暗淡了一瞬。

 

这才是真正的美人,举手投足间自有万千风情。

他因转过头来望我,发间金色的发穗晃出的弧度都是优美的。而他颊边一缕稍长的发不经意间扫过颈间的第一粒纽扣,即使是我也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更遑论他漂亮的眼尾延伸而去的淡淡薄红,像极了某种情事之后才会绽放的嫣然,容易让人联想到糟糕的暗示。

 

我呆呆地看着他,要说的话突然被扼在了喉咙里,反而是他先笑起来:

“嗯……小姑娘是在叫我吗?”

 

 

 

后来他成了我的老师。

 

记忆里每周总会有几次被蒙上黑布带上密封的马车,被管家带到富丽堂皇的正厅。

 

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漫不经心地拿着剪子修剪着一束束鲜花的枝条,鲜花的种类不拘时令,种类丰富,玫瑰、百合、蔷薇、铃兰,我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都出现过,有一次在冬天我甚至见到风信子出现在他的手里,然后被他看似随意地修修剪剪,插到细腻的白瓷花瓶里。

 

我不懂这种上流贵族之间新兴的插花艺术,却也总是兴致勃勃的看。我看的是三日月,美人不仅在于皮,而更在于骨。他挺直的脊背勾勒出优雅的线,举手投足间便是良好涵养才能熏陶出的韵律与美。

 

他做完一个作品,才会让侍女收下去,坐在主位上撑着漂亮的手,开始听我讲述几天里发生的事,再一一点出我做的不够好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帮助我,毕竟权贵们看中的、我的财产,都被别人牢牢把控着,头衔也只是个底层贵族的末位小姐,而美貌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一开始搜刮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为什么,后来大概是被他教导地聪明了一点,才发现这对三日月来说或许根本就只是个在茶余饭后的游戏。

 

我知道他肯定是出生于位高权重的权贵家,如此富丽的庄园是我不曾见过的,还有冬日里能随意被他拿来修剪的风信子,从东方传来的白瓷。

仆人们都乖乖地闭紧了自己的嘴巴,无论我怎么试探都不会吐出半个不该出现的字,而我所知道的、不知真假的‘三日月’这个名字,也是他告诉我的。

而且每周这么频繁的密会,能不被我那对把我看得紧紧地父母发现,除了我自己的布置外,我怀疑我家中被他渗透了进去。

 

与他所参与的博弈相比,我的斗争简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他教导着我,就像花匠照顾自己的花,最终经过他的修剪,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而无论输赢,我最终会成为他情人或是收藏中的一个,毕竟富人永远不会嫌自己的财富多余。

 

 

 

在下一个秋日来临之前,我听到了王子举办舞会的消息。

 

我明白这种舞会是王子成年的惯例,也是他挑选王后的暗示。

 

我也知道三条家的王子是个厉害人物,还未成年便已经将权柄牢牢地把握在手,现在那些所谓的‘王子成年前帮助执政’的议院不过是摆设而已。

 

所以在下一次被熟悉的马车带走的时候,我下了决心。

 

 

 

可真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下的决心又像吹起的气球一样,‘噗’地一下就熄灭了

 

他还是在修剪着一束束的鲜花,我站在他背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半个字,我很清楚他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可他向来都是究极的自我主义,看起来好相处的很,实际上从不迁就别人。

我若是不说出来,他恐怕也像什么都未发生过。

 

我捏住的裙角的手紧了又紧,手心里沁出的汗快把那一层布料都给浸湿。狠狠心脱口而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发出的是淑女不该有地响亮声音。

“我打算去参加王子的宴会。”

 

 

不是想,是打算。

我难得在他面前用这种不容拒绝的语气,似乎我不是那个被帮助的一方。

 

可他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拿着剪子修剪枝叶的动作流畅而富有韵味,连一瞬的停顿都没有。等最后一枝鲜花被修剪到他认为满意的水平,才放下剪子,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白绢擦拭手指,转过来用他怀抱着金月的眼望向我。

“来、过来。”

 

他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异样,可我忐忑起来。原以为是要站到他身边去,结果他放下了白绢带着我穿梭于迷宫一般的一条条回廊里,在一扇普普通通的门前停下了。

 

“去挑吧。”

这时候,他又像个绅士一样替我拧开门把,似乎之前那个不理睬我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狐疑着走进去,却很快只剩下赞叹。

 

礼服,全部都是礼服。

 

一件件用都是用上好的材料做成,挂在墙壁上的时候,那些被缀在衣物上的钻石或是珍珠闪闪发光地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

 

无论是多么挑剔的客人,在这间屋子里恐怕都只能发出赞叹。

 

 

 

而更重要的,是被放在房间正中的,一双鞋子。

 

和那些衣物相比,这双鞋子可以说是简陋的,因为它的装饰仅仅只有前端的两道新月。

 

可和那些衣物相比,这双鞋子才是最美丽的,因为它完全是通透的。不知道是用宝石、还是水晶或是什么奇妙的魔法所制成,它被放在一方蓝色的绒布上,走动时的光影变幻就像完全用水流做成的。

 

如果说那些礼服是天上的繁星,那这双舞鞋可以说是夜空中的明月。

 

 

“喜欢吗?”我听见他问我,“如果不喜欢的话也——”

“——喜欢。”

当然喜欢了,在我的认知里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它的魔力。

 

“嗯嗯,小姑娘喜欢就好。”他点着头似乎还想说什么,一旁却又有仆人上前与他耳语。“那小姑娘就先换衣服吧,我在正厅等你。”

 

说罢带上了门,将我留在这一片星月之境。

 

我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的时候,发觉他也换了一身金与蓝的礼服。

仆人们将正厅里多余的东西全都撤下了。

 

他站在中央,向我弯腰递出了手,眼里的金月亮的出奇。

 

“来跳一支舞吧。”

 

 

 

 

 

我靠在回家的马车上,抚上他系在我发间的金色发穗,突然想哭。

 

我喜欢三日月,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毕竟在我之前的人生里只剩下孤军奋战,喜欢上唯一一个像我伸出援手的人理所当然。

更何况他是个如此完美的人,漂亮、富有、温柔、耐心……还有很多很多。

若是有哪位小姐能得到他的爱情,那必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姑娘。

 

而我将要穿着他送的华美礼服和舞鞋,拼尽全力投入另一个未曾见过的男人怀里。

与他的交集……大概也到此为止了吧。

 

 

 

到了那天晚上,几乎所有的贵女都集中在了皇宫门前。她们明眸皓齿,钟灵俊秀,像是一只只蝴蝶飞舞,连冰冷的夜空都染上轻快。

 

真如三日月所说,一位位花容月貌的贵女在卫兵面前递上请柬附上得体的微笑,而我即使看起来气势汹汹,卫兵们看到我额边的金色发穗就不再阻拦。

 

会场里是熙熙攘攘,贵女们在面上友好地交谈,暗地里确实互相打量,审视着对方与自己的优势。

我只拿了一杯果汁就坐在偏僻的角落里,像从前一样做着壁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萌生退意,做出这种消极的举动。

我应该和那些贵女们攀谈,在言语里挑拨她们短暂的同盟,然后在王子出现的时,向他露出得体的微笑。

可我现在只是端着一杯果汁,在角落里发呆。

 

所以在周围突然安静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王子已经出现了。匆忙放下果汁抬头的时候,撞进他眼里的高天新月。

 

他穿的是那天的蓝色礼服,金与蓝在他的身上交汇出惊人的美,让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脸侧稍长的发晃动着扫过他紧扣的领口,鸦羽般的睫毛扫过,遮掩了他眼中的新月。我面前的是递出的手,他闭着眼偏过头,仿佛只有我能将他带向光明。

 

“来跳一支舞吧。”

 

 

 

 

 

 

肝力不足,中间三日月带婶婶换衣服的时候感觉根本没法写。

好了下面是一点当中本来会有,但是没想好怎么插进去的片段(if三日月没走)

 

 

“来、坐上来。”他好整以暇地占据了房间内唯一的座位,一手勾着水晶鞋,一手点了点自己的膝头。而原本铺着的蓝色绒布早就被他扔在了地上。

 

这时候总是感觉他才是这双鞋的主人,令人赞叹的美合该聚集在一起令人赞叹。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看着他的脸心想总不可能是我吃亏,便走过去坐在他的膝盖上。

 

“好姑娘。”他夸赞道。

 

今天因为坐的是马车所以还是穿了裙子,却没有穿上裙衬,夏季薄薄的布料下面就是就是他的腿,温热的肌肤触感仿佛能透过两层衣料传递过来,我坐在他的腿上不安地撑住自己的膝盖,好让自己的重量不要全部压在他身上。

 

“不试试鞋子吗?小姑娘。”没僵持多久,我就听到他的声音。

“……现在怎么试啊三日月先生?……您还是放我下去……呜哇!”

 

“……嗯嗯,说的也是,这样如何?”

毫无防备的我被他的力道猛地一带,慌乱之中抱住他的脖子,才发现自己变成了类似侧坐的姿势。

 

为什么说是类似侧坐呢?

 

因为椅子的两边都是有扶手的,我的腿弯挂在他的手臂上,背后是另一侧的扶手。扶手是木制的细长的方形,靠在上面作为着力点的感觉十分不舒服,可是如果放弃这个着力点的话我就只能更用力地勾住他的脖颈或者肩膀,等于整个人都被他围困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太糟糕了,而且十分不妙。

特别是他说着“嗯嗯,这样就可以了。”,把我的腿挂在另一侧的扶手上,用那双漂亮如天工造物的鞋子比了比,然后说这双鞋还是光着腿穿好看的时候。

 

“小姑娘也是这么觉得的吧?”他询问着,实际上半点都没有要听我的意思。他的手放下鞋子就从我的脚趾顶端顺着腿一点点地抚摸上去,隐没在我的裙子里变成一个模糊暧昧的不规则凸起。

 

他的手应该是温凉的,冬日里总是喊着冷,不愿出门。可我现在却觉得他的手是温热的、是烫的,他的手的温度隔着一层白袜熨进我的肌肤里,在经过之处变留下痕迹,这种感觉本应是细小的,可现在却像被放大了一样。

我可以感觉到他指肚上因握剑而生出的茧子,在我的腿部逡巡而上的时候,噼里啪啦地窜出一路的火花。

 

我应该拒绝的,可是我却没有。

这种奇怪的热度烧坏了我的脑子,让我除了抱紧他之外找不出其他的选项。只好让这种火一路蔓延到我的神经末梢,连喉咙都变得干渴,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

 

他的手已经一路抚摸到了我的胯部,绕着胯去一点一点地找我长袜的系带。

 

“……哈、!!!”

他温热的指直接接触到皮肤的时候,我因羞耻的本能发出一声细小尖利的呜咽,可当它从喉咙里发出的时候,却变成了暧昧诱人的呜咽。

 

我的裙子下面只有长袜。

长袜的系带下面就是贴身衣物的系带。

 

而现在他的指肚正勾这两层衣料,只要他愿意,就能一起扯开。而我因为这该死的、不知哪里蔓延上来的火昏昏沉沉任他宰割。

 

‘啪’

是最贴身的布料紧绷着贴回到皮肤的声音。

 

他似乎真的只是想要脱去外面的长袜,一指勾弄着长袜好让它与贴身的衣物分离,另两指缓缓抽出了系带。

然后再用手勾着一点点再顺着上来的痕迹退下去。

 

我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心里泛着莫名的软,靠在他的肩头平复呼吸。

露出的颈侧被吻了吻,我抬起眼看他,才感觉到白袜被褪到了与椅面接触的点。

 

“……哈哈哈,小姑娘在期待什么呢?”他眼中的笑意是我在熟悉不过的了,可金月却亮得惊人,“乖一点,抬起来。……嗯嗯,就这样。”

 

“好姑娘。”

 

 

滴,到站下车。
你在期待什么呢?

当中换衣服那里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写(暴风哭泣

评论(27)

热度(127)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